“没事,昨天在医院,不小心把汤洒了,被烫了一下而已。”
盛诗语简单回答了一句,没提及昨天和季安宁那点事儿。
南知意不疑有他,担心地道:“还罢了?这么久都没散,说明当时烫得不轻,你心也太大了!回头颜色变深,可是要脱一层皮的。”
说着,她立刻从包里掏出小药包,找出了一瓶凝胶。
接着倒出来,给盛诗语轻轻涂上。
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须臾在手背上散开,疼痛立刻减到最小。
盛诗语看着给自己涂药的人,不由笑了笑,毫不吝啬地夸赞道:“还得是我们家知知,一下就感觉不到疼了!真厉害!”
南知意把药收好后,递过去,交代,“以后一天涂两次!这么好看的手,可别弄丑了!”
红艳艳的烫伤,她看着都疼。
盛诗语单手撑着下巴,笑得一脸明艳,“不怕,反正有你在!”
这样的夸赞,让南知意不由感到好笑。
处理好盛诗语的伤后,两人没再多聊,坐下来一块儿处理公事。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两人出发,去餐厅和秦惜会合。
秦惜出现的时候,浑身上下,仍旧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几天,南知意因为要工作,也没见秦惜,待坐下后,就问了一句,“师姐这几天,都在忙什么?”
秦惜摘了口罩,呼出很大一口气,道:“做了两个杂志采访,然后就是逛街购物,买买买……国内很多古风元素的衣服,太美了,我没忍住,一下买得有点多!回头我发给你们看看。”
南知意听了,有点忍俊不禁,“买那么多,你家衣帽间,放得下吗?”
秦惜睨了她一眼,骄傲道:“瞧不起姐姐的衣帽间容量么?放心,为了以后能放下更多的衣服,我已经让人打造新的衣帽间了!”
南知意故作夸张,“啊,那你岂不是要打造好几栋别墅,来装衣服了?”
“我去,这么吓人的吗?”
盛诗语听得目瞪口呆。
秦惜气笑了,“哪有那么夸张?别乱造我谣行不行?回头媒体要说我败家了!”
几人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