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家里的佣人,占有了就占有了。
一个温心宁而已,是傅家那群老东西的弃子。
如果她以后能够听话,那把人留着,当做情人,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傅总欺负起人来,就理直气壮了。
他把她身上碍事的浴袍一把扯掉,丢到床下,勾着她亲吻、纠缠……
不一会儿,房内的温度攀升,床上的人负距离接触的刹那,温心宁疼得眼泪都掉下来,浑身都在发颤。
傅司沉神色意外。
似没想到,她是这个情况……
他动作停顿了一下,被冲动掌控的意识,被拉回一点。
可这种时候,他根本没法抽身离开。
同样难受的他,用嘶哑的嗓音,对温心宁道:“放松点……”
温心宁摇头,抗拒地推着他的肩膀,“好疼,你……出去。”
傅司沉的表情,顿时就沉了下来。
这女人,是在耍他玩吗?
他抓着她推搡的小手,嗤笑一声,“刚才是谁邀请我的,现在敢让我出去,晚了!
我可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温心宁,既招惹了我,就要付出代价!”
他话放得狠,但实际,已经把这辈子最大的耐性,拿出来了,一直在等温心宁的适应。
两人就一个动作,僵持着没动。
不过,持续不了多久,温心宁难受,又一次漫上来了。
她难受地蹭着傅司沉,嗓音特别委屈,“难受……”
“温心宁!”
这女人,就是故意折磨他的!
傅司沉所有的理智和克制,在她娇软不自知的声音中,溃不成军。
这一晚,屋里疾风骤雨的情事,兵荒马乱地进行着。
温心宁体内的药性,比南知意想的还要重。
傅司沉替她解除的同时,又要顾及她的身体,简直就是一场折磨。
最后,直到温心宁筋疲力尽,晕睡过去,才彻底结束……
第二天上午,南知意就给傅司沉打电话,想问问温心宁的情况。
傅司沉这会儿压根没醒。
看到来电,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