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南知意颔首，和秦惜一起离开。
两人从研究所出来，一路都没再撞见楚尧。
途中，南知意终于找到机会，打听秦惜和楚尧的事。
“师姐，你和四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秦惜料到她会问这件事，眼神顿了一下，却没正面回答，“不是说了吗，只是切磋。”
南知意摇头，“是不是切磋，我还是分辨的出来的，你们之间……是有什么矛盾吗？之前不还是好好的？”
她心中疑惑，却不是为了八卦，只是想问清具体缘由，然后从中调节。
可秦惜，似乎没有要解决的意思。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眸色有些阴沉地开口，“我和他的情况，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讲明白的，抱歉，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但是小师妹……
你也别试着调节我们的关系，我和他的关系，这辈子都不可能调节的！”
尾音落下的时候，南知意能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冷意。
她也终于意识到，两人的情况，已经这么严重了。
南知意还想劝两句。
她实在不想看几人反目，却还没来得及。
秦惜又开口了，提醒道：“还有……可以的话，你也尽量离他远点。我听说，大师兄让他来帮你，给孩子们研发解药，我建议你，把他换走，让大师兄和三师妹来都行。楚尧，可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这句，南知意那些劝说的话，全部夭折，一时也不知道接什么好。
她的沉默，也正合秦惜的意。
她是真的不愿意，再提起那个人了。
很快，车子就到了秦惜工作的地方。
南知意靠边停车后，秦惜下去。
走之前，她又和南知意说道：“小师妹，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好好想想。”
留下这一句后，秦惜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南知意看着她的背影，愣了一下。
二师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南知意有些想不明白。
因为这边不能停车，所以她没逗留太久，重新启动车子，往公司的方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