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不过，帝释景有些不解地看着楚尧，“我记得，你当时是追随秦惜去了，那时，秦家的情况，你应该也有所了解吧？包括顾南夜帮着处理秦家的事情……这期间，难道就没发现不对劲？”
楚尧应得很快，“发现了……”
当时，他已经认定了秦惜，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一人，独自扛起这么大的重任。
因此，楚尧一直跟在秦惜身边，帮她整顿那些势力。
楚尧的出身，注定他的能力，完全不输顾南夜。
甚至要在顾南夜之上！
“可是，我也低估了顾南夜的城府，他从一开始就在隐藏，从性格、到做的所有事……虽然后来我很快发现了，并且也做了阻止，但就在那时，秦家整体叛变，都投靠了顾南夜！
那个家伙，在过去的十几年中，早就将秦家内部的人，全部收买！”
这话出来，在场的众人，都很意外。
原来他竟知道这些事？
南知意问，“既然这样，那为什么最后师姐……还是和顾南夜在一块？”
按照她那爱恨分明的性格，不和顾南夜拼了，都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