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只是笑,一言不发。
曾老师的歪缠一向无用,又被唐丰带回了“咸鱼晾晒架”挂着,自然是一点生息也无了。(1咸鱼晾晒架指的是曾老师和唐丰的房间;2生息,你们家咸鱼会呼吸啊?形容形容——呸!这是比喻)
不过生息已无在此刻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因为现在瘫倒在地摊上的曾老师,他的状态远远比“了无声息”这三个字更可怕。
生无可恋和了无声息,不知道这两个词语,哪一个更为可怕呢?
想来是生无可恋吧。
因为唐丰亲眼所见。
他头一次见到有人生无可恋,把自己干的跟练了龟息大法一样。
真是稀奇稀奇真稀奇,妙是天下第一妙啊。
不过也是,任谁知道明天就他娘的假期结束,都会如此唉,不对劲啊。
唐丰朝着日历走过去,又拿出手机仔细对比了一下。
啧。
手机的日期竟然错了?
不太对吧。
最近也没人动他手机啊。
曾老师手机也没人动啊。
怎么他俩的手机全部都变了日期呢?
唐丰陷入沉思,唐丰表示震惊,唐丰拉起曾老师。
他轻声道:“曾老师。”
“怎么了?让我安静的消失一会儿不好吗?”沉默后,曾老师的哀嚎虽迟但到。
唐丰俯下身来:“先别嚎了,情况有变。今天才周六啊。”
“啥?”曾老师惊恐的声音,足以绕梁三日。
隔壁房间的一菲和隔壁隔壁房间的展博听见动静,飞速出来查看。
没有任何一刻,比此刻,更能让他们明白:他们已经失败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
其中说不定,有个人会觉得:仿佛自己已经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安啦,你现在还不是。至于将来)
将来的事情自有将来的好说。
最终,还是搞对了。
唐丰的错觉让他以为今日是周六。
其实不然。
今日已是四月六日,周末的最后一天。
明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