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背后发毛,打了个喷嚏后,被唐丰塞了个口罩。
两人悠哉出门去,不约而同地忽视了展博。
没办法,不忽视就会想起来,很拼不如——天上掉馅饼。
这算什么?
老天对他们说:“新一年运气最好的是展博?”
子乔才不要承认。
(一月后的子乔:“好吧,我现在想承认都来不及 。对不起展博。虽然这和我无关。”)
戴上口罩的唐丰,只露出一双眼睛,黑与蓝碰撞,漂亮到无以复加。他的黑色大衣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上羽毛,因为刚刚的鹬蚌相争。
子乔引以为傲的造型上,也沾染了碎屑。
这种时候,只能把这一切交给相信的人!
毕竟,今天可是好日子,一丝不完美可以忍。
全部不完美,就等着被一菲姐秋后——春后算账吧。
于是,等曾老师他们三个人搞清了事情经过,换好衣服到楼下找人。
等着他们的,就是:
子乔正在摘去唐丰大衣上沾着的羽毛。而唐丰也正轻轻撇去子乔发丝上沾染的纸屑。
而旁边草丛里有几个可疑的人影。
曾老师真是怕了他们了。明知道过年社区小报不休息,还这么明目张胆地。虽然唐丰和子乔做的没问题,但是架不住艺术加工啊。
再说了。
曾老师抗议:“为什么唐丰会给子乔撇纸屑啊!上个冬天他只会拿雪球砸我的!”(详见第19章《烤红薯捉奸》中,唐丰从绿化带抓雪砸曾老师。)
虽然到最后,这抗议也没能抗出来,但好歹,曾老师有这想法不是吗?
雪里,风里。
他们听见熟悉的呼唤声。
是唐丰看向他,朝他招手:“曾老师!”
咸鱼翻身模样的“摇摇”招手。
曾老师一下笑了出来,以同样的方式,回应他:“唐丰!”
恰逢其时。
灼烈生枝。
唐丰张开双臂,曾老师一个爆冲,被稳稳接住。
朋友的怀抱,紧密又温暖,让人不舍,让人眷恋。
唐丰拍拍他:“好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