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看,明天回改。
因为两千字不够。
他说:“我知道。”
“能死在你前面也好,总比…你再次消失之后,我孤独死去的好……”
的脸一僵,他看着已经在说胡话的,想阻止,却又不知如何去阻止。
唐丰却没有他想象的发怒。
甚至,连一丝情绪都无。
他只是低头道:“你要活。”
仿佛只是一句话,无任何情绪的附加,连劝诫的意思都无。
像是,在陈述现实。
自嘲地一笑,闭上眼,沉沉睡去。
唐丰将他安顿妥当,带着一众人离开此处,去了花园。
青天白日,他一个灵体,施施然落座于那被太阳烤热的石凳上,腿上还要搭着毯子,没有比他再放松的了,仿佛,他只是出去走一圈带壶茶回来。
沉不住气的也还是有,或许,这是另一种依赖?
的嘴只张开了一半,话语含在喉中就被打断。
唐丰撂了茶碗,他看着的人道:“你倒是好本事,提前碰上机会。”
“只是可怜了,本来理一理,能活很久的人,倒是为了你再次付了命。”
的手在抖,他问:“是您安排的吗?这本不应该,那个东西本来不会和这一趟所去的地方在一处的……他……也不会…不……不应该的…”
他的语言混乱不堪,甚至后来不能组成完整的句子。
唐丰只笑,嘲笑道:“你在想,这一趟本来是为续命的,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你,连到手的命数,都不要了,是吗?”
“可他偏偏还会。”
“小八死之前,认识过的外乡人,唯你一个吧。”
“我…改了他的命,他无子,是蠢死的,齐门在他这一代已然是绝了,但是他的算,却传了下来,过去我不知,也懒得知。”
“如今……”唐丰顿了顿,“是给了你吧,你相信你算的卦,却不肯信一个活生生的人。
“当年想要你的那张脸。
其实也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有了那张脸,他就能活得很久?
我近趋于永生,永生于我而言,是折磨。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