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久久坐在地上不起身的江珂言,声音还是那样冰冷,没有给她任何选择的机会。
“为什么?”江珂言惊愕道。
“见我父母。”韩慕初不情不愿地扔下这么一句话,他随即开始办公,签署着办公桌上堆放的文件。
“你,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我们只是协议婚约,为什么搞得就像真的结婚了一样呢?”江珂言缓缓从地上起身,窗户的缝隙开得有些大,吹进来的风让她感觉到阵阵寒意,她不禁瑟缩起来。
韩慕初没有理会她的言语,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桌上的文件。一阵风吹过,他身上的烟草味让她觉得莫名熟悉。
她突然想到,自己昨晚喝得烂醉的时候,闻到的就是这种味道。
自己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面也是这种味道。
“难道说……难道说……”江珂言就像跌进了冰窖一般浑身发抖,她艰难地从喉咙里吐露出字音来:“昨晚是你?”
韩慕初的笔顿了顿,书写声在那一瞬停止,江珂言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凝固的声音。
“是你?”江珂言断断续续地吐露出这两个字,她眼眶中已经溢出了泪水。
过了良久,韩慕初神情没有丝毫的松动,他醇厚的声音响起:“是我。”
江珂言没有控制住自己,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韩慕初那深邃的眼眶。
韩慕初剑眉叠起,他起身向着江珂言走去,半跪在地想将她扶起,但是江珂言在他触及她的一瞬将他的手甩开。
“你这女人。”韩慕初周围的气压更低了,他用力将江珂言揽入自己的怀里。江珂言被他的举动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全身僵硬地躺在他的怀里,就像木偶一样任人摆弄。
“赵临傲能给你的,我比他给得更多,再给我一点时间。”
要不是办公室里只有韩慕初一个男人,江珂言怎么也不能相信韩慕初能说出这样的话语。
江珂言伸手摸了摸韩慕初的额头,她强压心底的异样,白皙的耳后根缓缓爬上几丝绯红,与她挂满细碎泪珠的长长睫毛格格不入。她有些难以置信道:“你是发烧了吗?”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向你证明。”韩慕初的脸庞又禁欲又矜贵,满是不可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