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颤抖的，她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外界的任何事物。
哪怕心存侥幸，希望电话对面的人是韩慕初。
“你还好吗？”
对面的声音分外耳熟，但是江珂言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哪位？”
江珂言的语气变得急切起来，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内心却祈祷是韩慕初打来的电话。
“我是林澈。”
对面的声音沉默了半晌，像是觉察到了她的失落，便轻声说道：“你很失望？”
“不，没有……”
意识到对面是昏迷已久的林澈，江珂言如梦初醒，她握紧了手中的电话，声音完全发着抖：“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
“还是要谢谢你，不然我就没法给你打电话了。”
林澈在电话对面笑出了声，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包含着一丝小心翼翼。
他看到了网上对江珂言的负面舆论，担心她会因此想不开，就算是带着呼吸机也要坚持给她打电话。
而且，冉沉雪是韩慕初的妻子这件事情似乎是真的。
他也不懂为什么韩慕初要这样对待江珂言，他明明把江珂言当成了自己的全部。
或许是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深深吸引了。
想到冉沉雪在公开场合再次宣布她是韩慕初正牌夫人后，江珂言就快要哭出来，她不懂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林澈没有说话，听到江珂言快要哭出来的语气，他内心有些焦急，但又不知道怎样安抚她。
“你听着。”
林澈的声音微微发着抖，但是掩盖不了的，是他完完全全的担心。
江珂言愣住了，她只是呆呆地握着手机，用力过度导致骨节都在泛白。
“你是我用命救出来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变成这样。”
林澈的话语让她既震惊又安心，她只是哆嗦着唇，不知道回应什么。
选择太多，有时并不是一件好事。
“珂言，你看这个……”
陈小希的手机上多了一段视频，是冉沉雪发来的。
当看到冉沉雪对韩慕初最深处的秘密上下其手时，江珂言快要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