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接过东西,人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傅绍言说的反应快指的是最后那通电话。
“是邢霏指挥的好,没她发来消息我也不能,golden,邢霏呢?”腼腆不过三秒的肖遥脸上红晕没消,突然发现面前少了什么,那个印花箱不见了。
鸦青色的云低压在头顶,肖遥踅摸一圈也没看见箱子,急得走路都踉跄了:“golden,邢霏没了!我不是说那个没了,我是说,哎!是不是忘在大厅了,咱们快去找找吧!”
“在楼里。”
“啊?”肖遥呆住了,想想也是,丢三落四的毛病整个警队怕是只有自己有,何况那是人,是傅绍言的女朋友,怎么想都不可能让他弄丢。
真是他大惊小怪、头脑短路了!肖遥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后知后觉发现傅绍言正把才给他的东西拿回去。
“物证课多少分?”他一边说一边把肖遥才抓过的那截胶带剪下来,“物证保存的第一要点是什么?”
“……不能污染物证?”肖遥结巴着回答,他眼巴巴看着傅绍言把自己摸过的那截胶带剪下来单独保存进一个盒子里,哑着嗓子问:“可这是啥物证啊?”
处理好被肖遥污染的那截,傅绍言又取了个真空盒,将东西放进去,确认盒子盖好,这才收回眼,淡淡瞧向肖遥:“郑执说你想进刑警队。”
肖遥嗯了声,文职不是他的志向,他做梦都想继承父亲的衣钵做一名惩奸除恶的刑警战士,就是他能力差点,当警察这么久才争取到进刑警队的机会。
“队长说我笨,总搞砸事情。”他耷拉着脑袋,努力扯着嘴角。
外面的天很阴,司机开的顶灯温暖地撒满整个车厢。
傅绍言嗯了声:“是不怎么聪明。”
……
“这个是从康可身上拿到的,准确点说是从这里,取来的。”傅绍言手一抬,不羞不臊地指了指屁股的位置。
肖遥脸一红,还没从傅绍言的“豪迈”举动里回神,就又听见他说:“认得出上面粘了什么吗?”
啥?粘了什么?这会儿的肖遥就像上课没认真听见却好巧不巧被老师抓包提问的小学生一样,脑门冒汗,赶忙盯着那个装着塑胶袋的盒子猛瞧起来:“灰尘?白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