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个人又等了差不多一个点儿,等他们进到包房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会在这个点儿吃饭的人明显比刚才又少了不少,邢霏站在包厢门前,听着身后的傅绍言在那儿问服务员哪个是他们店的招牌,自己则上前一步,走到离卫生间更近的地方看了起来。
可惜啊,像这种有点档次的餐厅,卫生间也有着不输旁边的精致门脸,就这么看,根本看不出什么。
邢霏失望地扭过头,就这,还不如走廊尽头那扇窗户里看到的东西多呢。
安平人爱吃,随便一条大街小巷都有或大或小的餐馆餐厅,随着隆冬将至,餐馆的声音虽然比不了夏天,可以水的霓虹招牌瞧过去,不赏心也悦目。
邢霏瞧了一会儿,又不死心地走到那扇窗前,这会儿窗廊底下着着火热的暖气,风顺着大开的玻璃吹进来,上面是风,底下是火,就像邢霏这会儿看到的景观似的,左边是漆黑的后巷,再往右瞧就是一排巨大的拉面烧烤的牌匾。
邢霏瞧了半天还是没瞧出来什么,心便开始忍不住琢磨起郝天朗说的许霞他们当时在看得究竟会是什么?
或者是要去卫生间里看看?想了想,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就算当时现场留下什么,这会儿怕是也看不见了吧。
说归说,手还是不自主地推开那扇画着连衣裙的窄门,一片袪味的檀香扑面过来,她扫了扫脸前的眼,人开始在这个三尺见方的房间里来回踱起了步,洗手台上没有水,看来负责打扫的是个勤快的,两个隔间,推开来看都是蹲坑,也没什么可看的,正当她准备退出隔间出去的时候,身后那扇密度板裁出来的小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关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邢霏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耳边又是一声顶门声,紧接着一股湿湿黏黏的东西顺着门沿泼洒进来,邢霏避无可避,整个人顿时被拎乐观通透。
这是谁啊?见过恶作剧没见过和警察搞恶作剧的,邢霏一面抹着脸,一面阴郁地盯着跟前那扇门:“郝天朗,你个狗杂碎!”
“哎呦喂,可以啊!”随着邢霏的骂声,门外的人呵呵一笑,也不再藏着自己的身份了,这会儿端着空盆的郝天朗得意洋洋地踹了一脚门边:“说你蠢吧,我随口编了个洗手间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