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拿书右手执棋一副稳坐泰山的样子,慢条斯理在那儿打谱,说他后脑勺没长眼吧,说出来的话却是回应杨呐那声呐喊的:“嫌犯已经把手伸向警员了,不加班加点快点破案上面要扣钱的。”
“说得轻巧,再加班加点也不能48小时连轴转吧,我一个法医还好,就是那具尸体外加两块尸皮多看几遍,刑侦的同事大半夜的又是交警队又是奶茶店,谁也不是铁打的。”
“老傅,来,喝杯咖啡提提神,昨晚在交警队帮着筛了一宿的监控,歇歇眼。”至于杨呐……放下杯子按着太阳穴的郑执头一歪,“你给我闭嘴!”
……凶什么凶,我又不知道他在监控那头扎了一晚。只能说她没有这么护短的男朋友,郑执最好祈祷别叫她找着了,不然削死他!杨呐翻着白眼,把头重新扭向邢霏:“γ粉是国外这些年研制出来的致命毒药,你能活是你命大,医生说你吸食不算多,不过你真没印象自己吃过或者喝过什么不对的东西吗?”
邢霏摇摇头,她昨天大部分时间都和傅绍言在一起,就算是吃,两个人吃的东西也都一样,没道理她中了什么γ粉的毒而傅绍言却没事。
想来想去都想不通,她只能摇头。
“也是够可以的,法医被人下了毒自己却没发现……”只要和邢霏碰到一块,杨呐的那根反骨就特别明显,然而这会儿都没等到傅绍言出头,郑执就先下手为强了——“有空说别人,你自己的活儿干好了?郝天朗是怎么死的弄清楚了吗?”
“他不是死后被人弄到电线底下的吗?”之前做的那个梦邢霏没忘,听见郑执说开口就问。
“那个已经知道了,现在缺的是过程。”这回说话的是傅绍言。
邢霏中毒昏睡了一夜,这会儿又是白天,太阳比昨天还好,巨大又热烈地挂在窗外。他就坐在那大片的光里,菱格的毛衣和窗外光秃却遒劲的干树融化在同一片背景里,整个人说不出的恬淡。他抬着右手,似乎正在斟酌着手里这颗棋该往哪儿落,嘴却照顾着眼巴巴等着的邢霏:“郝天朗的后脑勺有钝器敲击留下的痕迹,虽然有头骨骨折,但轻微程度还不足以致死,所以现在想不通嫌犯是怎么做到让他老老实实进到那堆电线里,还让他在火势大起来前死亡的,并且在郝天朗的身上还找不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