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跟暴力有关的痕迹。”
他说的这话邢霏懂,暴力痕迹放在法医这分好多种,掐死的脚机械性窒息,拿刀比着脖子吓唬人留下的痕迹叫胁迫伤,如果郝天朗不是自己自愿扎进电线堆儿里,无论是身上还是衣服上,总要留下点痕迹。
“老老实实?”邢霏嘀咕这四个字,听着郑执在对面揪着杨呐问有没有可能痕迹在衣服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说起破案脑子总少点敏锐的她在那一刻想到的竟是自己。
她看着面前的白布被单,左手这会儿还在扎着针,固定用的棉布条上方,不知道是稀释用还是营养用的药水正顺着软管一点点流进身体里,她抬起那只挂针的手,有些茫然地朝傅绍言抓了抓:“老傅,我晕倒前有几秒也是觉得手脚发麻,不听使唤。”
怕他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她又说:“之前在女卫生间,郝天朗还泼了我一盆水,你记得吗?我记得γ粉极易挥发,所以除了密封保存外,有的人还会利用它上一步的反应物方便携带。”
下面的话已经不用邢霏说了,傅绍言除了擅长犯罪心理外,化学也不赖,那头邢霏才说完,立刻就明白她在说什么的傅绍言直接掏出口袋里的便签纸,飞快地写下一个化学名称:“老郑,麻烦你在白色风车的同事去一楼尽头的女洗手间,里面东边的隔间,看看地上是不是能采到这种物质。
“还有你,杨法医,请对郝天朗做毒理化验。”
杨呐被这两口子闪电一样的配合直接打蒙圈了,人站在那儿,半天也没伸手去接傅绍言递来的东西:“可、可是你说的这个东西除非遇到碳反,不然没法转化成γ粉的啊……”
说到这,她直接咬了舌头,整个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傻,她是真的傻了,碳反碳反,白色风车对面那条街最不缺的就是烧烤店,北风一吹,烟里全都是没有完全燃烧的炭啊!
“法医验尸,忽略毒检,也是可以。”
杨呐这副尊容恰好被打完电话的郑执看见,得,这回也不用傅绍言亲自挤兑了,他直接点着头代劳了。
杨呐被气跑了,安静的房间因为少了一个人越发多出股宁静的感觉,跟着傅绍言暂时把办公点搬来的郑执翻了一遍卷宗,才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边搓下巴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