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郑植戴上手套,再一张、一块的把地上的垃圾一样跟着一样的拨开。
随着那些垃圾一张一点的被分开,曾同的脖子也越来越回避地朝后撤去。
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在做贼心虚,自认是明眼人的杨呐哼了一声,等看好戏地又凑到郑植身后,看他扒拉那堆垃圾。
可随着那些垃圾一点点的被分开,杨呐脸上的疑惑也越来越大:这堆东西里除了几张手纸,也没什么别的了啊,还是说手纸有问题?
她不信邪,也不管郑植是不是同意,手伸上去就帮着把那几张纸一张张摊平开来。
彭友旭的办公室装潢挺考究,光地上铺的地毯和外面普通员工来来往往的那种“大通铺”都不一样,这会儿,杨呐手脚麻利地把手里一团纸展开、铺平在地上。
带皱的纸巾趁在厚红的软毯上,让人既失望又恶心,杨呐甚至没来得及把最后一角撸平就尖叫着蹦起来,拿过纸巾的手开始拼命甩起来。
居然是大鼻涕纸,姓彭的还能再恶心点吗?
彭友旭叫她蹦地有些不好意思,嘟囔着解释:“这几天有点感冒……”
“杨呐。”郑植喊了一声,提醒女法医别出丑,这才把最后一张纸展开,随着白色的纸面在红色的背景上一点点摊开,曾同悬着的心也跟着落回了胸腔里。
还好,什么都没有……
“那个……”他轻轻嗓子,故作淡定地看向郑植,“郑队长问我在干什么,我就是为这几个家伙的行为头疼,发了会儿呆而已,没做什么啊?”
“你说谎,只是发呆为什么要翻垃圾桶?”听见他否认,肖遥不干了。
天知道他在医院里干躺的这几天简直闲得长毛了,更别提自己对是谁把他敲晕了的事没半点记忆,这会儿的他全部心思想的就是把案子破了。
虽然他是个才从文职转来的小警察,可小警察也是有大梦想的,他的梦想就是把凶手抓到。
肖遥手劲儿不小,抓着曾同就往郑植跟前送,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才吵了一架的人纷纷给他让路,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从门旁移到了办公室正中的办公桌旁。
众目睽睽之下,曾同很委屈,他先是试着甩了甩肖遥的手,发现不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