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马驰这会儿又不那么紧张了。
是他想的方向不对吗?
想来想去,又觉得不可能,于是不死心地试着拿起一粒棋子,当冰冷的棋子握在手里时,他就知道完了,姓马的这下算是彻底没表情了,咋办啊?
“那个谁。”他朝身后勾了勾手,等人过来后,他附耳吩咐了几声。
他又不是傻子,想想也知道能让傅绍言在这个时间点撂挑子的原因不外乎那几个。
杨呐这家伙,肯定是他上辈子欠她钱了,搞得这辈子自己要被她这么搞。
吩咐好属下出去给杨呐带话,郑植沉住气,打算在手机上翻翻围棋入门再和眼前这个死硬份子斗上二轮。
就在手滑开手机屏的时候,沉默许久的耳麦突然有了声音,傅绍言依旧是那种似笑非笑的声音,先后报了两个数给他:横8竖九。
横8竖九?郑植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人已经飞速地来到棋盘旁边。
他是个实打实的新手,除了最开始那招是提前练过的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明显的属于新手的稚嫩。
“横8竖九,是个黑子。”
确认过自己数到了正确的棋子后,郑植直接拿走了那颗黑子,也是在手离开棋盘的那刻,他明显感觉到对面那双眼睛像是抖了一抖。
抖,是怕了吧?知道怕就好。
心里有底的人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按照傅绍言说的又拿走了横10竖十六的一颗白子。
“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郑植学着傅绍言的口气淡淡的问道,虽然事到如今他也没明白不过是一局棋怎么就会让姓马的怕成那样。
“所以,那局棋到底有什么猫腻?”
消耗了大概三个小时的问讯结束,除了让马驰感到害怕外,别的仍旧一无所获的,那两个人,什么都不肯说。
出了问讯室,郑植郁闷地来到隔壁,一进门就发现傅绍言居然还在摆弄围棋。
“不是,大哥,咱能别卖关子了不,这棋到底有什么不对,怎么挪了两个黑白子就让那家伙害怕了,然后害怕了还不招?”
气急败坏的郑植一屁股坐在傅绍言旁边,伸手去抢他手里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