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办这方面案子的经验,你不想长经验了?”
这下轮到肖遥傻眼了,啊了一声回头去看,刚好看见门里狗狗祟祟赤着上半身的男人在那儿使劲儿往回带门。
肖遥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男人胸前的白色汗毛,最终还是接受了傅绍言的建议,重新折回了那扇门前。
傅绍言独自朝楼上走去,边走边尝试捕捉空气中属于康可的气息,他会放脸上沾了线索的肖遥走倒不是因为那条线索不是线索,而是他发现才好了一会儿的眼睛又失灵了。
原本可以细微到尘埃颗粒的视野不光成了刻板的砖石瓦墙,甚至在某个瞬间,他又有了那种视野漆黑的感觉。
眼睛这是怎么了?
傅绍言一路向上,耳朵里有一句没一句地传来脚下和身旁传来的问询声——
“我们结婚证掉了……谁嫖娼了!嫖娼敢给你们开门吗……”
“家里就我们一家三口,孩子才起床,你们有什么事啊?”
“二楼那家是不是出事了?我就说那家的人有问题,三天两头换女友,又没多有钱,不是脚踏几条船那就只能是嫖了啊……”
“傅绍言,你怎么了?”
高高低低声调各异的声音充斥着耳膜,傅绍言失神地看着视野中不一样的风景,过了好久才终于意识到有人在叫他。是邢霏。
总习惯把自己最好一面留给她的傅绍言忙挤出个笑,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乖乖,这一看不要紧,一贯严肃的人直接表情呆滞住了。
他在和什么说话呢?怎么讲呢,如果用文字概括的话,或者可以说是行李箱成精吧。
就还是原来那个通体涂着黑色亮漆的行李箱,往常放在地上都是连自己腰都没到的高度,这会儿却突然长了个儿,直愣愣地怼到自己胸口还往上一点的地方,
最关键的是,这箱子还多了两条腿……
傅绍言看着邢霏平时总穿的那条藏蓝色运动裤此刻正支棱在箱子下面,两只36码的小白鞋在寒冬腊月的天里也显得格外单薄,他整个人都跟着不好了。
“那个……”他努力找回声音,“什么时候给箱子掏的俩洞?”
“早想掏了,最近吃得多运动少,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