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声说话了。
宿舍的走廊里,不算明亮的墙灯随着她一声强于一声的大喊闪闪烁烁,可傅绍言就像哑巴了似的一直不说话,他的这种表现让邢霏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再开口时连声儿都在发颤了。
“傅绍言你说话,是眼睛进东西了还是怎么的,没关系,我在呢。”
圆圆的眼睛死死盯着金眼的主人,她试图通过他脸上哪怕一点细微的变化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就这么一个问一个沉默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邢霏已经拿出手机准备摇人了,沉默的人总算开口了。
他直起腰,呲着两排白牙看向她微笑:“急了吗?急一急有利于情绪纾解。”
“……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傅绍言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箱子,动作干脆地转向墙边那扇门,“逗逗你,好让你别再那么愁眉苦脸。现在看看,这招有效。”
“你!”
“与其沉浸在过去整天自我折磨,不如走出去改变世界。我知道做到这点对现在的你而言不容易,所以……”说着,他指了指手里的东西,又敲了敲身后的门板,“在那之前,这个改造过的箱子能帮你。晚安。”
傅绍言边说,边做了个k,不属于偶像明星的颜值让在做这个动作的他像被阳光笼罩了似的,灿烂逼人,也灿烂得让人觉得刺眼。
邢霏看着开启又关闭的房门,拳头攥得死紧。
所以刚刚没出什么事,自己只是单纯被傅绍言给戏弄了?
确认过这点的邢霏脸色差到极点,郁闷地跺了两下脚,下一秒也学着傅绍言的样子回去自己的房间,关门,睡觉!
门关上的瞬间,一楼仪容镜旁的挂钟刚好发出咚一声响。又到了午夜十二点,万籁俱寂的时候。
傅绍言的门前静悄悄的,没人知道门后的他此刻正为眼睛的复明庆幸又心惊。
邢霏不知道,郑植也不知道,此刻还窝在研判室里听属下查无此人汇报的他窝火又郁闷,丝毫没察觉他们正组织警力在找的那位此刻就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忙碌的警员,露出了一个长到夸张的血色微笑。
“康可,你要不要喊下救命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