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是你觉得我只会杀她不会杀你?”
“你对警察的恨意怕是不比康可少多少。”
“此话怎讲呢?”
傅绍言的话立刻引来了那人的兴趣,他直接放下手里的东西,边随手扯过一个板凳,乖宝宝似的坐在傅绍言身边听他说。
傅绍言也笑了,他笑这人的明知故问。
“我是,如果在知道自己看重的人死于非命却被警方判定为意外死亡的话,恨就好理解了吧。”
啪啪的鼓掌声响起,那人丝毫不掩饰对傅绍言的欣赏,但同时也笑吟吟地告诉他们一个冒着血花的事实,那就是——“说得不错,你们警察已经把这里锁定了,加上他们发现你不见以后更会加快速度找你们,所以甭管怎么样吧,咱们几个的命保守估计,都过不了天亮,所以,别浪费时间了,要么做点小游戏,要么聊聊天,如何?”
很明显,他所说的游戏和聊天都不是字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因为在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傅绍言明显听到了康可因为紧张而发滞的喘息声。
凭傅绍言这么多年的经验,这些嫌疑犯口中的游戏十个里头的有十一个是变态的,与其在那儿挑战极限,他果断选择了后者。
“聊天吧,想聊什么?”
“就聊聊我姐吧,我姐是闫洁,你们看我这张脸估计就猜得出我和她的关系了。哦,对了,也不一定猜得出,毕竟你们那个姓郑的什么队长还猜是不是鬼,嘿嘿,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了,不是鬼哦,我和闫洁是最亲最亲的姐妹,然后她就把我姐给杀了。别急着否认,你要否认,我就要再请你玩个游戏了。”
尖细的嗓音搭配一个夸张的兰花指,以及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没走进这间屋子前,傅绍言真的以为眼前这位是姑娘呢,可同时,明显的喉结还有浓密的体毛又无处不在提示着这位的性别似乎并不全是女性因素。
思来想去,傅绍言大胆地做出推论:“成红花一直言之凿凿地不承认你的存在,警方也查不到一点属于你的痕迹,是不是因为你才出生就被接生人丢弃了?”
在看到那人的表情开始变得不自然后,傅绍言确定了自己的推测,于是更大胆地往下猜,“接生的是不是你的奶奶?农村有重男轻女的习俗,可没把闫洁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