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题,“guide是怎么让你相信他是真的想帮你的?”
对面的人耸耸肩,“不怎么,我本来就不信我姐的死是意外,他的出现只不过是让我更加确信这点而已。”他和闫洁是双胞胎,在许多事情上都有着绝对的默契,譬如姐姐被康可设计被死男人祸害的时候,他的眼皮就狂跳了好几次,加上那之后姐姐的情绪就出现了异常,所以不管他怎么怀疑,都是理所当然的。
话是言之凿凿说出来的,可却没能被傅绍言采信,他总觉得眼前这个人一定还知道更多有关guide的事情。
可那会是什么呢?
就在他被这个问题困扰着绕不出来的时候,脚边一直乖乖杵着的行李箱突然传来嘀咕声,邢霏说:“闫洁平时怎么叫他?”
有关怎么叫他这个事,人才被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问过了,按他的说法那就是他没名字,闫洁叫他也叫的是弟弟。
可此时此刻再听邢霏提起这件事,傅绍言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说起来,之前把他扔出闫家的虽然是奶奶,可他就不恨他的父母吗?
如果是他,作为一个不被世界承认和接纳的人,他在这世上唯一能开心的或许就剩闫洁了吧,不然他也不会在闫洁出事后折腾这么一大通为姐姐报仇。
如果这个前提成立的话,那按照正常思路,他又怎么可能放过成红花他们?
意识到这点的傅绍言立刻起身,招呼郑植抓紧去成红花他们在的小区看看。
谁知道兵荒马乱的前奏才起,坐在审讯椅里的人就轻笑出声。
“要说你们聪明吧,你们这些警察能抓到我也算不上笨,可真说你们不笨,又真挺傻。”他连笑带说,说着说着就出现了气结的情况,整个人含胸窝缩在椅圈里,额头因为猛烈的咳嗽砰砰地撞在铐手的挡板上。
郑植怕他呛死了,当即放弃了离开的想法,折回来又开始对着他的后背猛拍起来。
咚咚的敲背声像深山里幽远的古庙鸣钟,一下一下终于敲开了那几个盘亘在傅绍言心里好久的疑团。
“是啊,你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替闫洁报仇,既然这样,又怎么会安心给康可‘逃走’的机会呢……”想来想去,傅绍言的思绪最终定格在康可被找到时那双不住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