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需要仔细的考虑一下这些问题了。
下班的时候,陈勃接到了罗洋的电话,他今晚要开会,去不了东港了,让陈勃自己去陪着白永年吧。
“你说,人这一辈子有几个十年?有的人连一个都没有,最多也就是十个,我呢,到现在为止,攒了不到七个,有一个是扔在牢里了,想想前半辈子过的日子,也够了”。白永年躺在床上,他的脸色蜡黄,一天比一天消瘦的厉害。
“别想那么多,你至少还有四个等你熬呢”。陈勃笑笑说道。
为了转移白永年的注意力,让他不要想着自己的身体和手术,陈勃把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
“保姆的问题,政府出面能干啥?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难道是让我们给她们当保姆?”陈勃摇摇头,苦笑道。
事实上也是这样,政府就算是想出面帮她们,结果也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出了问题解决问题,可是没有能力把这些问题消弭于萌芽期,或者是彻底拔掉这些问题的根基。
白永年望着天花板,说道:“政府最大的财富是信用,一个政府如果丧失了信用,那就基本完蛋了,信用的流失也是一样,所以,这事得从政府的信用上做文章,你要真想搞,就得由政府出面培训,发给培训合格证,派出去的话,也是和当地的中介公司合作,政府派出去的,政府为这些人的品性背书,时间长了,政府背书的保姆信用级别,熟练程度,等等各个指标,都得做到规范起来,其实最重要还是政府背书这一点,一定要做到极致……”
白永年虽然不知道这件事的详细过程,但是一出口,给出的解决方案就砍到了问题的根子上,政府背书的保姆和护工,那政府就是这些人的娘家,霍伟荔这样的事情也会得到缓解,家庭矛盾是家庭矛盾,再有这样无中生有的问题,绝不放过。
通过培训,分级,把保姆也分为一等二等,服务等级不同,工资待遇也会不一样,有政府背书的保姆,在主人家也会更硬气,我是来服务的,不是来受气的,我是凭自己的劳动获得报酬,不是来当牛做马被你奴役的。
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框架,陈勃把这些简单的写了一下,发给了柴淑兰,让她再根据实际情况制定更加详细可行的操作规程,等到陈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