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个机会,但是我一直没得到一个确定的答复,道长给我看看,我这运势还行吗?”魏阳兵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些沮丧的说道。
这两人也算是忘年交了,此时的一眉道长已经七十五岁了,而魏阳兵才刚刚过了五十岁,可以说,只要魏阳兵不犯错误,后面的路还很长。
“时来运来,运不来,时不到,有个好身体,一切就都好说,等一时也可以,没了身体,一刻都等不得了,你身体怎么样?”一眉道长问道。
“身体一直很好,这些年道长教我的那些锻炼身体的方法,每日一练,现在想想,上次感冒还是三年前的事了”。魏阳兵说道。
三人在山上呆了一天,这是魏阳兵的必修课,每每有重大的事情不能决断,就要到山上来找一眉道长好好聊上一天,道长确实博学,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所以,这些年虽然为一眉道长花了不少钱,可是和自己平时的吃花用度比起来,那都是毛毛雨。
道长说要在这里颐养天年,哪里都不去了,这话让魏阳兵很安心。
不知不觉间,他和一眉道长的关系亦师亦友,但是更多的时候他是作为一个学生洗耳恭听的,因为道长在这里修行,读过很多书,对世界事看的也更透彻,因为他能置身事外。
我们难过,憋屈,看不开,过着一眼看过去漆黑一片的日子,都是因为我们身在局中,可是一眉道长却能超然物外,除了一日三餐的糙米,他什么都不需要了。
“道长刚刚说的,你都听到了?”下山的时候,魏阳兵坐在车上,眯着眼问开车的秘书道。
宁刚平立刻说道:“嗯,我马上去办,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
这位秘书精明能干,跟了自己七年了,可以说早该放出去独挡一面,但是魏阳兵离不开他了,再培养一个能这么懂得自己所需的人,难。
陈勃一早向郑和平请了假,说是要去酒店送送关初夏的妈妈靳颖。
郑和平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到底怎么样,所以也就没多问,有些事要走一步看一步,看的步数多了不见得是好事,和谢元春比起来,郑和平这个秘书长还是比较能沉得住气的。
“小陈,替我们向她问好,希望她有机会再来东港,我和谢市长就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