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去向一直成谜,对我们来说也是耻辱,我们是不会放弃对他的追索的……”
这最后的话算是警告,也是在表达不满,但是白永年一直都情绪平稳的听着,对方说什么,他都没有回应,只是不断的点头。
最后白永年表态道:“还是那句话,我知道的,我都说了,但是有些事,尤其是项兴国的去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胡乱猜,那也只能是给你们增加工作量,没有丝毫的益处”。
这两人信不信,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这场谈话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等他们走了,白永年哆哆嗦嗦的想要站起来,陈勃急忙搀扶着他站了起来。
刚刚走了没几步,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要不是陈勃警惕,捞了他一把,后果不堪设想。
“刚刚我说的这些,你信吗?”白永年感激的看了一眼陈勃,问道。
陈勃立刻摇头说道:“不信,也不想知道,你能告诉我的,你都说了,除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没多大意思,你愿意说,我就听一乐,再说了,你说的这些和我现在的处境有啥关系,你能让关嘉树同意我和关初夏结婚吗,不能,所以,我只关心自己的事,其他人的事,我不感兴趣”。
白永年重新坐回了轮椅,仰着头,眯着眼,好一会才说道:“他们允许我在东海省自由行动,过几天,你送我去省城吧,好多年没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