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机会,但是陈勃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后,他就老实了,在电话里愣了很长时间才同意见面。
两人约在了一个僻静的茶楼里,在臧洪喜来到这里之前,陈勃已经泡好了茶,手机上是那个女孩的照片,长的确实很好看,用现在的审美来看,长着一张网红脸。
臧洪喜的脸色很不好看,一上来就把手包重重的砸在桌案上,死死盯着陈勃,低声问道:“你跟踪我?”
陈勃摇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基层的工作很忙,我有个屁的功夫跟踪你?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做事从来都是为自己,不会当别人的狗”。
陈勃这话算是把臧洪喜彻底惹火了,在他的眼里,陈勃就是一个想要攀附权贵而不得的家伙,现在以为抓到了自己的一点把柄就来威胁自己,这个手包里放着十万现金,自己的兜里还开着录音笔,只要陈勃待会接受自己的道歉,把钱收了,回头就拘他,甚至,他都跑不出省城。
敲诈勒索罪是一个很重的罪名,而且也是大多数人极容易在脑子发热的情况下犯的罪,看起来被威胁者当时很温顺,你要多少他们就给你多少,结果就是一旦脱离当时的场景,立刻报警,你收的越多,踩缝纫机的时间也就越长。
陈勃当狱警的时候学的最多的就是刑法,不夸张的说,有些罪犯进去后,刑法学的比一般的律师都要精通,在会见律师的时候,经常把律师问的一愣一愣的,没办法,人只有在事关自己的自由和生死时才会心无旁骛的下功夫。
“别扯那些没用的,说吧,要钱还是要我帮你升官,都可以,至于你家里的那些损失,这些钱应该够了,你都拿去”。臧洪喜说着,打开了手包。
陈勃摇摇头,看都没看。
臧洪喜一愣,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我知道,你也是为领导办事,我不为难你,这样,你去裕康县找的是哪个领导,你告诉我这个,我回去交涉,还有那些晚上去我家田地里动手毁树的人,都有谁,我要的是这些人的名单……”
“你问这个干什么?”臧洪喜有些懵逼,问道。
陈勃笑笑,也没瞒着他,说道:“像你这样的,是领导身边的红人,我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我们县里的人,我得找他们说道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