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上列举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有些自己都忘了,但是看了这个表格,还能回忆起来,最早的一笔,可以追溯到五年前。
“苗红运,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高兴言问道。
“高书记,我求你了,你饶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要做个好官,这些东西,我回去该退的退,想不起来的也会交出来……”苗红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
从古至今,权力和位置就是金砖银砖,亘古未变。
因为权力掌握着有限资源的分配权,你在那个位置上,就算是你不伸手,也会有人给你送到嘴边喂你,张嘴,那就好办了,不张嘴,那就换一种再试试,生而为人,总有一些东西是这个机体不具备的,那就是突破点。
“苗红运,我希望你回去把这些东西都归拢一下,我们没查到的,也要列出来,这件事我会向市委领导汇报,另外,前几天是不是你安排人去乡下把一户人家的树木都给破坏了?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你还是这个县的父母官吗?”高兴言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阴沉,吓得苗红运差点跪下来。
苗红运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纪委办公室的,上了车他才发现自己的裤裆里很湿,很明显,刚刚很紧张,这会稍微放松,膀胱也放松了。
他想到了刚刚高兴言说的那户人家,立刻给臧洪喜打了电话,询问那个叫陈勃的到底是什么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