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钢丝,只要一次失足,就再没回头的可能,所以他想劝劝陆晗烟,凡事都要为自己留后路。
哪知道,陈勃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陆晗烟堵了回来。
“陈勃,我知道,你不会劝我,我的苦,只有你知道的最多,这些人毁了我一辈子,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有的我没敢说,是怕你将来有权有势了也会变的那么黑,我不想教坏你”。陆晗烟一边说,一边任由眼泪顺着脸颊奔流而下。
陈勃被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好人难做啊。
“这话我也只有和你说,因为你知道我的一切,我也可以问关初夏,但是我不想让我的事玷污了她,你明白的,我的那些事光是听听就能让人起鸡皮疙瘩,更不要说我亲口告诉她了,我也希望我的那些事你永远为我保密,直到我死”。陆晗烟哽咽道。
陈勃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陈勃向谢元春和满正武请假去省里,理由是去见几家会计师事务所的负责人,考察一下这些会计师事务所的可靠性。
陈勃将车开进了悦城市市委大院的停车场,坐在车里好一会才下了车,这是一个需要下决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