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部分是可信的,你和贵鹿集团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你说的话,我也一样要掂量掂量,而贵鹿集团的董事长陆晗烟,好像和魏阳兵也有些关系。”
陈勃闻言,脸色虽然古井不波,但是内心里却把阚云山和左文康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但是随即他就想明白了,不管这事是不是阚云山说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左文康当着自己的面说出事关陆晗烟和魏阳兵的那些烂事来,这是什么意思,激怒自己?
他从来不在乎这些事,因为这事本来就是一个局,阚云山也知道这是当初不得不实践的一个局,为什么会告诉左文康呢?
阚云山现在想的事情应该很有意思。
李媛很认真的看着陈勃,也很可怜的看着陈勃,她听过阚云山讲这件事,不管他们那个时候离没离婚,对于陆晗烟和魏阳兵的事情,陈勃都应该感到一些愤怒才对,一个男人就没有这点血性吗?
在她看来,魏阳兵和陆晗烟的苟合都算不得情人关系,而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才对,可是李媛从陈勃的脸上什么都没看出来。
陈勃将要跨出酒店房间的门时,左文康拍了拍陈勃的肩膀,说道:“你知道我的电话,那个账本很关键,你什么时候想要交出来,直接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