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章向陈勃介绍道。
齐先生朝着陈勃伸出手,枯瘦的手和陈勃仅仅是贴了一下,并未用力握手,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上位者都虚,反正和下属握手时绵软无力,像是无骨鸡爪一样根本摸不到对方的筋骨,而且都是稍粘即放。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川建国同志和别人握手时就喜欢把别人攥哭。
“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齐先生连连说道。
陈勃闻言一笑,说道:“哪有什么后生可畏,我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而已,如果没有在监狱里那几年,也不会认识白永年,也就没机会在这里和齐先生说话了。”
陈勃的话很是客气,但是客气里带着霸气,一句话,你不要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老太爷,我见过白永年,也知道白永年是什么样的人,虽然学的不像,但是他到底还是从白永年那些录音里学到了不少和上位人的相处之道。
黄飞章坐在一旁陪着说话,不时的为陈勃和齐先生倒茶。
“陈县长,你和钱秘书也是朋友?”齐先生问道。
陈勃心里一惊,随即释然,自己昨晚放了他的鸽子,这老家伙居然派人跟踪自己,不过也在情理中,只是他快速的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到底是谁在跟踪自己,时间太短,这事回头在想。
“算是吧,不好意思齐先生,我从北原出发时就和钱秘书约好了,所以您这里,我只能爽约了。”陈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