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越长,也越是能给我们提供帮助和保护,我都不确定除了他谁还能帮我们……”
“你这么信任他?”戴露不解的问道。
戴冰笑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挂了电话,点了支烟,站在窗前看着这个很大的院子,对啊,为什么这么信任他?
这是一个好问题。
从她认识齐先生起,每一个接近她们的男人,无一不是奔着她们的美貌和身体去的,但是陈勃这个人,你说他有毛病吧,他生了孩子了,你说他喜欢男人吧,也没听说他有这方面的爱好,可是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明里暗里的勾引视若无睹呢?
戴冰知道,陈勃肯帮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因为齐先生,但是现在他和齐先生反目了,还肯帮自己,这些事情无论怎么做,都不耽误他抽个时间睡了自己,可是他没有。
正是这样的一个举动,戴冰觉得这个人可以托付。
所以,舔狗这种生物,从来不分男女。
一碗银耳莲子羹,洁白的瓷勺搅动在瓷碗里,叮当作响。
戴露一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边斟酌着自己的语言。
“今天我姐姐打电话了。”
“嗯,说什么了?”
“陈勃调到省厅来了,你打算怎么用他?”戴露终于把自己想问的话问了出来,而且接下来这些话还都是戴冰教给她说的。
一母同胞,拥有同样艳丽的外表,可是她们的脑容量分的并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