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您,秦书记,一个地方的经济发展不好,可能有很多的因素,但是如果一个地方的政治生态不好,那和这个地方的主政领导分不开关系,我说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了?”陈勃嘿嘿笑道,但是也没有再说下去。
秦信鸥闻言,笑了笑,说道:“所以,今晚这茶喝的值。”
陈勃点点头,恭维道:“希望秦书记不要记恨我没有来市纪委工作,我要是求援的时候,您可不要找我算老账。”
“琼县的情况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你下去后,先要摸清情况,这茶不能白喝,等你上任了,我安排一次视察,先去琼县,给你站站台,这可以了吧?”
陈勃站起来,深鞠一躬说道:“谢谢秦书记,这比说什么支持我都管用。”
晚上,住进了市委招待所里。
今晚的晚宴,市委副书记历丰民没来,陈勃也不好问其他人他为什么没来。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陈勃买了水果去了历丰民家,才知道历丰民住院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自己一直没得到什么消息,于是又匆匆赶往医院。
历丰民看到病床前站的是陈勃的时候,整个人一愣,伸手和陈勃握在一起。
“历书记,身体感觉咋样,怎么不去省城治疗,这里水平行吗?”陈勃担心的问道。
“可以,到哪里都是一刀,去省城还要让省城的医生下刀子,这个机会还不如留给本地的医生,他们练好了刀法也好给本地的老百姓治病,没事,就是摔了一下,小腿断了,医生说还要半年才能站起来。”历丰民说道。
陈勃看看他的腿,有些心疼的叹口气。
“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历丰民握着陈勃的手不放,问道。
于是陈勃把自己的处境说了一下,历丰民很是感慨。
“唉,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也没人和我说这些,我躲在这里也难得清净,都看开了,以后如何,随便吧,都挺好。”
历丰民的精神很不好,他是刚刚做完手术没几天,现在依然是疼的厉害,说话的时候有时都是咧着嘴的,不时的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
陈勃要走的时候,又被历丰民叫住了。
“本来呢,这事我不该说的,我想着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