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陈勃这里用力,实在是用错了地方。”
雷阳秋一愣,问道:“压力从哪来?”
关初夏没有明说,而是说道:“他去了北京,借着出差的机会,来悦城看了我和孩子,然后就回单位了。”
雷阳秋不傻,关初夏这段话说的够明白了,他此时也意识到了,问题还是出在北京,他就说嘛,谢文汉的公司也好,银行的烂账也好,陈勃如果没有利益在这里面,他会这么豁出去撕逼这事?
“我明白了。”雷阳秋继续向前走,说道。
“你明白没有用,你们得想办法把这事平了才行,不然,陈勃就会一直处在这种夹层中间,他又不是那种可以任人宰割的人,所以,你们要么是想办法把根子上的事解决掉,要么是把这中间链条截断,除此之外,我也没办法,我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你该明白了吧,我老公也是逼不得已。”
雷阳秋点点头,说道:“明白了,谢谢。”
关初夏摇摇头,说道:“今天你来这里的事,我不会告诉陈勃,就当你没来过,否则,一旦让他知道了,你们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他虽然没有你的家世好,但是他的人缘好,你也一定知道他背后站着哪些人,所以,不要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以后也不要再来这个小村子了。”
既然把话说明白了,把事情也谈妥了,让雷阳秋知道该在什么地方用力了,那就往回走吧。
雷阳秋没有再进家门,而是陈小颜把父母叫了出来,一家人目送雷阳秋上车离开。
在回到家门之前,关初夏最后说道:“我老公这个人,脾气不好,如果脾气好了,能低头,他就不会从部队回来了,脾气臭,杀气重,在认识我之前,习惯用拳头解决问题,因为在边疆面对对面的狼群的时候,讲道理是没用的,是我把他一点一点拉回到现在这个状态,雷总,希望你不要把他的野性再给逼出来。”
看似开玩笑的话,实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有再多的保镖都没用,你不出门吗,你不睡觉吗?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对于陈勃和雷阳秋以及那位没露面的阮文涛来说,陈勃就是那个光脚的,而他们则是穿鞋的。
“快点进屋,韭菜盒子马上就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