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靠上级转移支付,还是再让农民交公粮?有些事,真不是一任领导破坏掉了,再来一任领导就能恢复的,一旦形成了固有印象,谁还再来投资,谁说起榆州不得掂量掂量?”陈勃无奈的问道。
唐阳辉只是听着,没有给任何的反馈。
“这一次万书记也是豁出去了,没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而不采取任何措施,万书记和我都不是那样的人。”陈勃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唐阳辉闻言,站定脚步,扭头看着陈勃,问道:“很好,以前我就认识你,你不认识我,我在卷宗里不止一次的看到过你的名字,李主任说到你的时候,我猛地想起来了这事,所以才来榆州看看,要不然啊,万蕾的材料,那就是公事公办,陈勃,魏阳兵的案子你都能硬抗到底,这一次,你要有心理准备,可能比魏阳兵那个时候还要凶险。”
陈勃一时愕然,他没想到唐阳辉会提起魏阳兵,那都是多久的事情了,他甚至都模糊了对魏阳兵的记忆,但是唐阳辉说的倒是津津有味,对陈勃刚刚汇报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一直沉吟在魏阳兵的案子里。
陈勃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唐阳辉的话茬,于是就陪着他围着这个湖一圈一圈的绕着,直到最后,唐阳辉在迎宾馆门口停下,说道:“我这就回省城了,万蕾,我就不见了,告诉她,最好是明天以研究企业家经济犯罪的名义,开一个全县公安局领导的会议,在市里开,这是我能提示你的明显的东西了,至于开不开,你们自己定。”
陈勃一头雾水,但是唐阳辉走的时候,谁都没见,上楼后,收拾了行李就离开了,市纪委的领导吴良弓来送行都没有赶上,连唐阳辉的汽车尾灯都没看到。
吴良弓看着陈勃,走近了几步,低声问道:“你和唐书记这几个小时都谈啥了,看你们一圈一圈的绕着湖转,有啥问题可不能不汇报啊。”
陈勃斜了一眼吴良弓,说道:“一直给我做工作,询问我魏阳兵的案子当时是怎么处理的,难道魏阳兵的案子还和榆州有关系?不明白,不明白啊。”
吴良弓一愣,还没等他回过味来,陈勃驾车离开了。
陈勃把唐阳辉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刚刚回来的万蕾,万蕾一听,二话不说,直接打电话给市委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