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走到哪一步了,不过听说陈勃在榆州待了几天就走了。
在这之前,这种事他们也不是没干过,可是事后又有谁敢和他们叫板,难道是不想在榆州地界上混了吗?
可是这一次他们好像踢到了铁板上,这事好像过不去了。
他们哪知道,他们的领导除了吩咐他们干的哪些事之外,还背着他们干了更为激进的事呢,所以,这个时候,他们心里一半是不解,一半是愤怒。
不解的是,陈勃到底想要怎么样,这事还过不去了?
愤怒的是,他们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谁敢这么和他们叫板,就算是有误会,但是大家都是为了工作,错了就错了呗,道个歉还能咋滴,再说了,他们也是执行领导的命令,还能把自己搭进去不成?
“田书记,是不是又出啥事了?”
田丰羽看看这个人,又看向其他几个人,举起了酒杯,说道:“我明天要去北京,在走之前,我说个事,你们好好琢磨一下这事该咋办,各人情况不同,选择也会不同,这事呢,是我对不起大家,但是我尽力了,找了领导说和,也当面赔礼道歉了,但是对方还是不依不饶,要我把你们挨个都办了,当然,理由还要我自己找,你们都是跟了我多年的好兄弟了,我下的去手吗?”
说完,二两的杯子,田丰羽皱着眉头一饮而下,痛苦的表情展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