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也一愣,总觉得自己的举例似乎有些不恰当了
他咳嗽了两声,尝试着重新安抚邾长贵。
“我的意思是,人生不如意十之有十,不必强求太多。”
“无论发生多么糟糕的事情,你至少还有我在旁边,可以保住你的性命。”
“而只要还拥有生命,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欣喜的事情。”
他望着邾长贵的眼睛,语气郑重,但说到最后又有一些迟疑。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杰作,现在应该还活着的李兴霸同志
邾长贵却没有想那么多,听完陆玄的话,大眼睛不禁湿润了。
“陆哥,被你这么安慰,我好多了。”
“我以前都没有看出来,你竟然这么会安慰人!”
陆玄站在邾长贵身边,抬头看向亭外的远方,夕阳落在辉煌的宫殿之上,橘红色的光芒壮阔而轻盈,他像是轻叹般呓语。
“这大概是因为”
“我站着说话不腰疼吧”
夕阳彻底落尽,宫室的屋顶上,青黑色的石砖,透着一片冰凉。
陆玄提着孙无情的那把剑,步入坤宁宫,那里是即将开始的婚礼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