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从未有过休息,更无从谈及兴趣偏好。
陆玄于是去找和阿桃接触更多的人。
这些年来照顾阿桃起居生活的宫女叫月思,曾给阿桃绣过一方手巾。
陆玄找到对方时,发现月思已是半老徐娘。
他首先问的是阿桃的死,得到的答案与从邾长贵口中得到的,一般无二。
阿桃是死于生病,身体不断虚弱,最后两月,不时咳血,最终倒在案前。
“国师平时都在干什么?”
“处理朝政。”
“每天都在处理朝政?就没有一个休息的时间?”
“只有吃饭睡觉,其余的时间都在朝政上。”
“每天都如此?”
“每天如此。”
陆玄沉默了片刻,继续问道。
“你喜欢他?”
月思一滞,神情黯然的点了点头。
陆玄没有再说什么。
这显然只是一场没有故事也没有结果的单恋。
一个每天只知道工作的人,不可能交到女朋友的。
陆玄此刻坐在乾景殿内,试图回想和梳理关于阿桃的种种讯息,觉得走动的宫人有些吵,开口将他们驱退。
一个太监摇了摇头:“可是陛下有旨”
“滚。”
陆玄神情平静的看着这个太监。
从刚踏入这座乾景殿时,他便知道,这几个人应该是受到邾长贵的指派,留下来监视自己。
而支派这些人的邾长贵也一定知道,这几个人的留与不留,决定权,从来都只在陆玄自己的手中。
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杀气,但短短一个字,令人不敢违抗。
几个太监宫女战战兢兢,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留下陆玄一个人站在殿中央思索和回忆。
在他的记忆里,自从当年斯命达夜访倾天观,阿桃拜斯命达为师之后,阿桃对他就变得冷漠起来。
冷漠得像一把剑。
而陆玄恰好是不羁于人情的个性,因此多年来,两人的交流极少。
起先陆玄以为,阿桃是拜入大派之后,对他心有嫌弃。
因此这么多年里,他从未深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