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夫人让先生千里迢迢带回这两块腰牌,是图那刻牌之人的手艺和名气?”
“那是”
年轻道士的声音低沉。
“当然是,图兄台的拳拳真心啊!”
“女人嘛,图的哪有那么多?”
“多年夫妻,相处之间,最怕的就是一个不用心!”
“兄台虽未能将夫人要的腰牌带回,但若是自己亲手用心刻了两个,夫人能不更加感动?!”
中年男子的胖脸上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了恍然之色。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他有些震惊的看着年轻道士。
“怪不得,怪不得夫人这些年,对我越来越不满意!”
“就是因为我没有体会到她说话做事的用意啊!”
“听君一席话,胜成十次亲啊!”
道士微微颔首,微笑不语。
中年男子急忙招呼童子:“阿星,快,快去给道长结账!”
“然后随先生去买木头!我今天一定要给夫人雕一块完美的腰牌!”
临走之前,他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向年轻道士抱了抱拳。
“还没请教小道长尊姓大名。”
“在下田文,见龙在田的田,文质彬彬的文。”
“杜逢春。”
“杜逢春?”
“对,是‘少年听雨歌楼上,最爱大胸美娇娘’的那个杜逢春。”
“哈?”
中年男子付了酒钱,又开好了房。
道士舒舒坦坦的躺在宽阔的大床上。
这道士当然是陆玄。
从庄周把他扔下的那片海域,他一直向西飞了快三天,终于踏上了齐国的土地。
又飞了一大段,实在是有些精神疲惫,于是在这座薛城落脚,想整点小酒七七八,再开间大床房大睡一觉。
但坐到了客栈里,点上了酒菜,他才忽然意识到一件残酷的事情。
脱离文明社会太久,他身上没有一般等价物
险些走上吃霸王餐的不归路
所幸,关键时刻,还是用知识解了围啊!
虽然两辈子以来,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