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时候,底气似乎足了一点。
“尉缭尉太尉!”
陆玄的脸上终于露出恍然的神色。
早在昨夜开篝火欢迎会的时候,百里孟明已经给自己讲了。
十年前陆玄被关大牢之初,范雎曾和商君做过一场,而太尉尉缭也参与到了那场战局之中,协助范雎共抗商君卫鞅。
不过架似乎只打了一半,没人知道结果,估摸着两边都没讨到好。
但也因为这一场架,导致了尉太尉和范雎的交往变得密切了许多。
过去数千年里都不怎么有交集的两位天人,在最近的十年里,两边常常派弟子互传口谕。
范雎常派去跑腿的,是百里孟明。
“堂堂天人,就没有什么传音手段?市面上不是有可以封存神念的玉简吗?”
“非得搞人肉带话这一套?”
百里孟明一副看外行的神情:“你不懂!”
“咸阳城是商君的主场!”
“两位天人的传讯关系重大,传音或者玉简传信,都有被截获的风险。”
“最原始的方式,往往才是最安全的方式!”
陆玄想了想,有些赞同的点点头,随口问道:“那老头都托你带些什么话给尉太尉?”
百里孟明滞了一下,开口复述。
“上上个月让我带的话是:老夫上了年纪以来,饭量不比当年,一锅米饭,估摸着你我两人都吃不完。”
“上个月带给尉太尉的话是:前些年在山下栽了一园子花,前日一看,已几乎凋零殆尽,只有一朵凑活开着。”
“这个月师父没让我带话,托我给尉太尉带一盒白茶。”
陆玄有些发懵:“那你知不知道尉太尉都给老头子带什么话?”
“尉太尉的那弟子从不避着我们,上上个月给师父送了块楚国产的丝帕,黄色的。”
“上个月给师父送了两瓶晋国产的醋。”
“这个月还没来”
陆玄当时听完,似懂非懂,感叹一声:“这两位天人,好像在搞那个暧昧啊”
有了这些信息作为铺垫,陆玄再看向面前的青年,眼神明显多了一丝热情。
显然,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