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三天不练手生啊,就跟麻将一样,一定要懂得算牌。
喜羊羊洗牌的时候,我的目光也是不经意间去观察他的手法。
手法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标准熟练的赌徒洗牌手法,看不出来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洗牌之后两个人开始叫牌决定谁先谁后。
我让喜羊羊叫牌。
喜羊羊随手一翻,从扑克牌里翻出一条a。
a,幺,俗称“幺在手”。
这把是他的上家,上家八张牌。
“看来是我当头家,小兔崽子,你还有一次反悔的机会,投降输一半,要是你现在认输,我只要你五十万筹码,当然,你就叫我一声爸爸,也不用跪下……”
喜羊羊把扑克牌拍在桌面上,掐灭了香烟。
我心头一动,随手把刚刚阿金留下的那包华子也拆了。
随后,我抽出一根给喜羊羊扔了过去。
喜羊羊倒也不含糊,刚掐灭香烟又点燃华子。
这让我心头有种奇妙的想法,脑海中猛然想起,峰叔在赌桌上的一个细节。
他喜欢抽白塔山,虽然有时候也会接别人的香烟,但都是出于礼貌性的从来不会抽。
峰叔说,他从不抽别人给的香烟。
这个时候我才想到赵嫣然临走的时候那个眼神,难道也是在给我暗示这个吗?
现在我知道阿金肯定有问题,这个女孩儿不简单,阿金给我有问题的香烟,喝有问题的果汁那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这么想着,我开始有些警惕起来。
“投降输一半这种屁话就别说了,你先就你先……赶紧打完,速战速决,老子还要去吃晚饭呢!”
我也掐灭了香烟,气势丝毫不弱。
喜羊羊把整副扑克都放在赌桌的正中央,示意让我切牌。
我伸手过去随意切了牌。
按照斗十四的规则,就跟麻将一样,不存在什么发牌不发牌的,都是玩家轮流往牌组之中摸牌。
“既然叫牌叫到是我先来,那我不客气了……”
喜羊羊伸出手,狠狠地吸了一口华子。
他正准备伸出手去摸牌的时候,忽然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