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变得有些奇妙起来。
说紧张谈不上。
但总觉得有些怪怪的,难以言喻。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准备好了……”
七羊先是拿起棉签,在我的颈部擦拭了一下……
我只感觉颈部凉飕飕的,随后她拿着注射器,往我的颈部一扎……
……
不知过了多久。
被打了麻药之后,我没有任何一点知觉。
大脑是一片空白的,眼前是一片黑暗的。
就是那种……你明知道过了很久的时间,但是在这位短时间内,大脑中无法产生任何思维。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只觉得脸部隐隐作痛,喉咙也像是紧锁一样。
睁开眼,只见天花板上一盏明亮的吊灯。
手臂上感觉有点重。
轻轻扭头看过去,发现……
我手臂上枕着一个人。
七羊。
七羊是坐在病床边上的,但是却趴在我的手臂边上睡着了。
不远处的角落里,我隐隐约约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阿刀和云振翔正坐在角落里,不知道低声在说些什么。
我醒来的第一时间,云振翔也不知道是察觉了还是一直盯着我这边看的。
他发现我醒了,急忙推了阿刀一把:“阿尧醒了……”
于是,两人赶紧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他们产生的动静也把七羊吵醒了。
七羊朦朦胧胧的醒来,揉了揉眼睛。
她急忙起身对我道:“你别动,别动,别乱动……”
我感觉自己的另一只手手背上插着针管,上面还挂着一瓶生理盐水。
阿刀和云振翔此时也凑到了病床面前。
七羊凑上来,低声问我:“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的?”
“没……没有……”
我一张嘴,声音嘶哑。
完全不是我自己的声音了,也不是乐小封的声音。
就像是那种一个人生病感冒了之后嗓子嘶哑的声音。
这种说不出话的感觉,也正跟之前七羊第一次给我做手术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