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了好久。
鸡肠鸡胗那些,配上腌制的酸笋辣椒爆炒一下,肉质弹牙味道酸辣鲜香简直是一绝。
至于野猪的内脏下水,同样也是难得一品!
“少,少爷要留下它的血水?”
明白了少爷要用盆子接住杀猪流出的血水后,死死按住猪头的江寒有些不敢相信。
但此刻,赵元根本没兴趣给他解释。
只是吩咐厨房烧一大锅开水,并让二狗操刀,按照他的要求给野猪放血。
紧接着,赵元又让江伯找来一根细竹子,将竹子贯通成空心。
然后削尖竹子一端,沿着野猪一只蹄子狠狠插进了表皮里:“大山你来……!”
“作,作甚?”
瞧着少爷手指着的竹管子,大山一脸懵逼。
“用那竹管向里吹气啊!”赵元无语地给了他一巴掌。
吹气能使猪皮鼓胀,方便开水淋烫,后面也更容易将猪毛祛除。
这些常识在前世,基本都是小孩子都知道的玩意儿。
事实上这也怪不得大山。
因为赵元的潜意识,总是会先入为主地将这些基本认知提升到和他一样的高度。
但大山不知这些啊,只能委屈地埋头猛吹!
下一刻,随着众人开始处理开水烫淋过后的猪毛时,才体会到往猪皮里吹气的好处。
一个个满眼希冀地偷瞄着自家少爷!
所有人都很不理解,如此低贱卑劣的活儿计,少爷一个读书人怎会如此了解?
甚至这些经验,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过。
但是接下来让众人更加不可思议的是,随着猪毛褪尽。
赵元又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开始手把手地指导江伯对野猪进行阉割。
“对,就是这个部位,割掉摸到的囊泡儿或者两个卵球儿。”
“但要记住,要等小猪仔熟悉了新环境再动手,避免受惊不吃食。且阉割开口只需半寸即可,完成后还要用清水和些草木灰涂抹一下伤口!”
“这般猪仔长成后,就不会有腥臊?”
活了大半辈子的江伯,即便认为少爷手段非凡,可仍旧觉得这事儿有些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