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了,也拿到手了,纸箱厂领导职工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齐厂长和范副厂长更不例外。
但是,签订那么多合同,齐厂长感觉前所未有的生产压力,三班倒,确保质量,确保安全生产!
包括厂子领导值班带班,一丝都不敢马虎。
楚副厂长回老家,齐厂长特意交待范副厂长,“咱俩每人一天一夜轮班,一定要盯紧了!”
“齐厂长,我先值,你回去帮嫂子忙忙年吧。”
“好好!”心想这小子也变了?
黄昏,齐新才两口子,买了一大堆年货,刚刚拾掇好,正喘口气,休息一下,准备晚饭,范大喜突然敲门进来!
“厂子里有情况?”
“没有,放心,齐厂长,我给几个车间主任下了死命令,务必时刻盯着,人和机器都不能出事!”
“噢…噢…”
“过年了,我来看看你这当哥的,小小心情,不成敬意。”边说着边把两瓶榆树钱酒珍品,放在桌子上。
望着范大喜堆满笑意的脸,齐新才有点把握不准了,这个彻心彻肺斗了三年,看了都恶心的人,今天唱的哪一出?
范大喜在路上编排了好多回答这个疑问的话语,在齐新才疑惑的,在他现在看来甚至威严的目光中,竟然忘的一干二净!
突然,范大喜竟然跪下,哭了起来!
“齐哥,是我错了!原谅我吧,我悟了,真悟了啊!”
齐新才赶紧拉起来他,“我们一直应该是好兄弟啊!”
“齐哥,咱俩在这个小旮旯里斗了三年,越斗越穷啊,我家那小子给我要了三年的自行车,这次销售改革后拿到工资奖金才给他买的,看着他那个高兴劲,我一直都想哭,这三年咱干的是啥事啊?”
“老弟,我也有同感啊,说实话,我干这个厂长比你更穷,在外装面子,在家啃窝头,老婆孩子都跟着受罪,我一直忘不了俺家小孩伸着小手要白面馍馍的情景。”说着也有些哽咽。
顿了顿,齐新才接着说,“职工比我们更困难,前几天领工资,尤其是领奖金时很多都吟着泪水,回去不少人都放了鞭炮,你看现在没一个迟到早退的,干劲都很足啊!”
“是啊,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