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高兴地买了婴儿的小衣服,连向组织坦白,要个处分都想好了。
可是一个月后,竟然也流产了。
我去医院找个妇科的专业医生,一通检查后,说,“你没什么毛病,你自己打的胎。”
“我没有打胎!”
“好了,好了,回去吧,你没打胎,难道有人给你下药不成?就是吃药打的胎吗!”
我一听,如雷轰顶,又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小曾把我接回宿舍。
“这个,还真有意思”楚天意难得地插了一句话。
“没想到吧,没想到的还在后面呢!”
没出三天,我早上刚出宿舍门,张老师,我那从前的男友,竟然跪在我面前,
“我跪一夜了,”他声音嘶哑地说,“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咱的孩子!”
“你原谅我吧!我一睡觉,梦中就有一个小孩指责我,骂我!听说你办好我的调动手续了。”
我一句话也没说,找出那个调令,给他看了看,他当时想抢走,被一步赶来的小曾摁住了。
我当他的面把调令烧了。
他还是一个劲跪着……
“小曾,喊保卫架出去,向公安备个案,我不想再见到他。”
保卫轻轻地把他架走的,还专门录了像。
后面他果然疯了。
他妈来闹过,看到录像,又看看身边的警察。灰溜溜地走了。
从那以后,我身心俱疲,不再相信任何男人。
有次开完会,有个乡镇的副镇长对我说,“嫁给我吧,我知道你有一部伤心史,我也有一把辛酸泪,咱俩弯刀对着瓢切菜,凑合着过吧。嫁同行吧,只有同行才能理解同行的苦!十五天内听你答复,听不到答复,我也要下嫁了。”看他嘻皮笑脸的样,我只是傻笑。
讲到这里,袁少媛大口喝了一下酒。捂了下脸。
“啊…哈…”这声音不知是哭,还是笑,令人毛骨悚然。
这声鬼异的话令心情激动的袁大美女心里更加紧张。同时那声呵呵有点不像人腔。
“怎么了,老弟!”
“没有什么,你身边发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