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伯乐车祸,也是你的事吧?”
曾钢铁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
“在他死亡前三个月,已经让我找对象,并规划好让我去乡镇任镇长,而现在我熬了十年啊,才从一般副镇长熬到常务副镇长!工作起来畏首畏脚,处处遭人掣肘。他死后,人们除了唾弃我,没有人正常待我。”
“他就是个杂种,罪有应得!你十六岁,他就霸占了你,一直霸占你近十年,你说他不该死。不管是人为,还是自然的车祸,他都罪有应得。”
“胡说八道,只是二十岁那年,我第一次提职,其他没有什么可报答他的,我才主动……不是他,我就是个农妇,你就是个农民,只能在家蹬三轮车。人要知恩图报。”
“你以牺牲自己去报恩?”
“其他的,他什么也不缺,而我什么也没有,你说我怎么去报答他?”
顿了顿,袁少媛心里似乎平静下来,问曾钢铁,“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我没有阻止你和他好,我希望他离婚后能娶你,我就这么一直守望着你,此生可平。可这个王八蛋根本没有离婚娶你的意思。”
“你一直用畸形的目光和狭隘的心胸观察这个世界,理解这个世界。你知道吗?他那个位置不允许他这样做的。你一直不结婚,说是为了守护我,这样值得吗?我需要你这样吗?这样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又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你考虑过吗?什么时代了,你还觉得武功能解决一切,封建社会都不允许以武犯禁,何况是人民的天下!”
“我一个司机当然没你当镇长的想那么多,但是我没法让自己去和另外一个人结婚,咱俩悬殊的社会地位,只能让我守护你!”
“其实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你的心思,我也想过和你在一起,给了你很多机会,你真的认为我每次都是真的喝醉让你把我送回宿舍?我不止一次地想,你趁着我醉酒,把我那个了,我和你结婚才有理由,我一个镇长嫁给你这个司机,面子上才能说得过去。可是你没有……顶多只有一次轻轻地吻了吻我。”
“谢谢你心里有过我。”曾钢铁这个冷酷酷的汉子竟然有些哽咽。
突然他又兴奋地说“现也不晚呀,咱俩辞职一块去南方打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