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的事？”
“咱都操控不了的事，真有别的事，怎么也办不成。”
看到章律师不再多说话，金虎也没再问。
第二天，章律师又接到个酒局的电话，酒局很是奢华，有政府官员，还有当地企业经理……
接着金虎联系章律师，与受害人家属协调落实赔偿款的事。
几次电话，章律师都说忙。
金虎就找到他办公室，章律师依然稳重肃然如故，只是拿三角眼看着他。
金虎这才发现，章律师泛黄的国字脸上竞然有一对吓人的三角眼。
章律师整理完手头的材料，才慢悠悠地说，“什么钱都不用花了。”
“可是？”
“什么话都不要说了！”
“怀壁其罪！唉，怀壁其罪！”章律师不停地嘟囔着。
“那个，你拿走。”
金虎说什么也没要，“就是没这事，咱们结交个朋友。”
“好的，金老弟，我给他们说说，让他在里边过的舒服一些，少受点罪！”
停顿了一下，又说到“目前，只能做到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