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董事一方走了出去，把会议室留给陈经理一方。双方各自聚在一起讨论对方的方案。
陈经理这边讨论的很激烈，好像还有两个观点。
牛董事随意耳语了几句，各自休息去了。
一个小时后，牛董事的助理马秘书，召集大家又坐在了一起。
“牛董事怎么没来？”陈经理敏锐地发现后，立即问道。
“牛董事二十分钟后，才能过来。”马秘书响亮地回答。
“咱们再休息二十分钟。”陈经理说，
“我代表牛董事，先评说一下贵方的方案，整体来说，贵方毫无诚信可言，四楼以上好像不属于贵公司吧，拿不属于自己的楼层和我们谈判，有何诚信可言？”显然是加重了语气。
陈经理听了低下了头。马秘书接着说，“具体楼层的商业布局方面，也是各有自为政，根本没有现代化营销理念和品牌意识，与我们没有一点共同点，那么我们还谈什么？”
没等陈经理反应，马秘书又说，“从根源上看，你们仍然是传说的经营理念，与现代化零售业的大趋势是格格不入的，让我们反回过去，搞同业竞争，混同你们这种低效率的经营模式。从这方面说，我们能谈吗？”
“我是说，你们在四楼完全按你们的想法搞，我们不干涉。”
“不干涉，你们在下层完全复制我们的模式，这不是同业竞争是什么？抱着你们那些想法，想和我们谈的多了去了，我们根本不理。今天机缘巧合，我们才坐在一起，希望你们珍惜缘份和机遇。”
陈经理的脸一下子更红了，西装下藏着的“小”被抖落出来，心里翻江倒海，正不知所措时，牛董事走了进来。
“谈到什么地方了，该哪边发言了！”牛董事仍然笑眯眯地问。
“第二轮，我代您发言，轮到陈经理说了。”马秘书回答道。
看到陈经理脸色非常难看，似乎没有发言的意思。吴理主任说，“我作为政府一方，虽然分管商场，但是我尊重企业的自主经营权，支持陈经理代表商场与贵公司谈判。说真的，贵公司的经营理念和营销模式，我们认为是先进的，国内领先，无可否认，我给予完全认同，但是我们长期处于孤立封闭的环境中，思想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