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本来徐铮已经不在理会童兆和了,可他却一直对自己怒目而视,他现在脾气本就暴躁,哪里忍得住直接大骂道。
“你这个瞎了眼的丑鬼你瞪你爷爷干么?”
听到这句话,童兆和大怒之下也毫不犹豫地回骂道。
“你这个被人偷了妹子的小王八,你童大爷我就瞅你怎么着?被人揍断了腿,狗一样爬在地上乌龟儿子王八蛋,你跟童大爷发什么脾气?”
“………”
两人一骂起来,徐铮顿时不敌,童兆和他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这张嘴可是和无数泼妇骂街练出来的,尖酸刻薄之极。
徐铮骂不过,依之前自己脾气早上去动手了,可是又断了腿,只气得七窍生烟,他感到自己的愤怒无法释放,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挫败感。
童兆和越骂越得意,昨夜丑事已经忘到了脑后,他的几名同伴却都笑了起来。
“老童,你现在只会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上去跟人家打啊!”
其中一人戏谑地说道。
原来,童兆和这个家伙一张嘴四处树敌,弄得都人神鬼厌,个个都对他感到厌烦。
他总是喜欢用尖刻的言辞攻击他人,无论是在言语上还是行动上,他总是毫不留情地伤害着别人的感情。
然而,他的同伴们对他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他们都知道,童兆和的嘴巴就像一把锋利的剑,总是能够刺破别人的自尊和尊严。
一开始,他们曾经试图劝告他收敛一些,但童兆和却对此置若罔闻。
每当有人受到他童兆和的侮辱时,其他人都会默默地忍受,因为他们知道,与童兆和争吵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张召重没心思管童兆和这档子破事,正要上前跟马行空攀谈,突然间一名镖师钱正伦从庙门匆匆进来。
此时此刻,钱正伦满脸都是惊疑之色,向那边的马行空瞧了一眼,然后对着张召重低声道。
“张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闻声的张召重,感到十分的疑惑,可他还是和钱正伦一起来到了这座庙前面的野草从这边。
钱正伦正往那野草从里面一指,看清楚野草从里面的情况之后,张召重和钱正伦两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