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一般,准备享受接下来的盛宴。
他的眼睛在各种刑具间徘徊,每一次停留都似乎在评估这些工具的用途和它们能带来的效果,他眼睛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那种光芒透露出他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施加的渴望和兴奋。
而且,他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桌子上面每一件刑具,仿佛在感受它们的锋利和冰冷,想象着它们在囚犯身上使用时的景象。
“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个开始。”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仿佛在邀请同伴参与一场扭曲的游戏,他从桌上拿起一把小巧的匕首,那匕首的刀锋薄如蝉翼,闪着阴冷的光芒。
与此同时,他轻轻旋转着匕首的手柄,让它在手中跳跃挥动着,反射出幽幽的光,这把匕首虽然不足以致命,但在熟练的手中,它可以精确地切割、刺入,让人体验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每一次刀刃划过空气,都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腥与折磨,他的动作慢条斯理,每一次刀光闪过,都伴随着他眼中的冷酷笑意。
“我看不如从这个开始吧。”
第一名【地煞卫】死士提议道。
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的目光落在那把烧红的铁钳上,眼中闪烁着一种冷酷的光芒,这把铁钳在火盆中被烧得通红。
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触碰到囚犯的血肉,留下属于它的独特烙印。
“先让他再次尝尝火热的滋味,再逐渐升级,慢慢地让他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我们可以先从轻微的烫伤开始,逐渐加重。”
“每一次都用不同的工具,让他的肉体和精神都受到前所未有的折磨。”
他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痛苦的期待。
他的同伴,另一名【地煞卫】死士听着这些话,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显然对这个想法感到满意,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拷问者,对于如何将一个人推向极限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和方法。
这两名【地煞卫】死士的对话充满了冷酷和残忍,仿佛对于即将施加在囚犯身上的痛苦毫不在意,他们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波动。
就像在讨论一顿普通的晚餐,而不是一个即将受苦的生命,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机械,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