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武功好的人可以做兵做少将做将军,手艺好的可以做木匠工匠墓匠。而他这类完全是可以在牢房里行刑大展手脚,只要思想放得开,愿意转研能升上大官不是难事。重点是他喜欢用刀分皮拆骨,喜欢听那些人痛苦的呻吟声。婆娘说,喜欢就去做,到时争个诰命回来给她。若是挨不过去就回来做山主。
树大好遮晾,这个道理他是懂得的。目前的依靠都是自家婆娘争来的,他也得付出努力让往后自家的儿女人生路走得正坦多样式些。
他现在才二十岁,年轻得很,事业才刚开始实在是不能满足于现状。
“你,你还是在官府里做吗?要去到哪里做?”屋子里头一直竖着耳朵听着的苏子强忍不住走出来,向着抬着木柴的程景浩忐忑不安地问道。
“当然是在官府里做,不过基于在哪里做是说不准的,到时候是看我能力到哪里,若是能力可以的话会调到京城里做也说不准。所以你们到时要有心理准备在这县里能独当一面。县城张大人与他夫人我会打声招呼,帮照看一下你们。”
其实程景浩很想说,若是到时做得好,就把店铺让给他们做,但是这事还长远得很,先把眼前之事做好来吧。
苏文强听后神色有点落寞,但是细又一想大丈夫本来就是不拘一格做事,程景浩能发掘到门路已经是很厉害的,可惜他再怎么把姓名改了再怎么努力还有是背负着有一个求辱卖国的父亲。
接着来的几天,苏文强都困于自我烦恼当中,但是在自己瘦弱的母亲面前装扮出一副没事的模样。
但他扮作如常一般的神情举止哪里瞒得过一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母亲。
苏紫轩终看不过他的难受,有一晚上饭后把他叫到房间来,首次与他敞开心霏聊了起来。
“儿子,自从程老板在我们面前说了那翻话后,我感受到你一直不高兴。你为什么不高兴?能不能跟我说一说,说不定我这个做娘的可以给你出个主意。”苏紫轩轻声地对着苏文强说道,伸出瘦弱的手摸着他那宽大长满茧子的手。
这双手自小荣华富贵从没吃过苦头干过重活自油滑得像一个女孩子手,自家中几落后自孩子一言不说把家中的担子担了起来,倒夜香搬重活跟婆子抢洗衣服活干这双手才开始磨起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