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子的说法。
因为青龙对他说过，圣君自从被盘古划出一道口子之后，便变得与以往有些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青龙也说不上来。
为此，圣君才创立了无极天庭，才会独自一人闭关。
而圣君陨落在无极天庭时，也恰好是他出关之日。
按道理来说，圣君出关，本应该是修为更上一层，不可能突然陨落。
如此想来，当真如女子所说，圣君是因为自己想，所以才如此这般。
吴蕴华又望了眼远处的柳菁鸿，眼神微微一缩，而后紧皱眉头，疑惑道：“柳圣？！”
“是，也不是！”柳菁鸿低着头，以极其细微的声音回答了吴蕴华的问题，而后她便抬头转看吴蕴华，温柔婉转一笑，道：
“现在是柳菁鸿！”
吴蕴华微微一愣，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只是倏忽间，他便是想明白了一般，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他仍是觉得不够畅快，咧开嘴放声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的笑声极其畅快洒脱，满是肆意释然与明悟。
紧接着，吴蕴华一身气机快速暴涨，朗声道：“没想到我等还有此等机缘，能够陪圣君一同证道！”
狂笑中的巨鸟被吴蕴华的笑声打断，整个身子微微一愣，满眼诧异地望着远处的男子与女子。
只是转瞬间，它脸上的诧异便变成了愤怒。
“此时此刻，汝为何能够顿悟？！”
吴蕴华此时此刻也真真正正地明白了，圣君当初为何会化身下界。
很多事情，从别人嘴里听来，与自己彻底领悟，完全是两码事。
即便当初那名女子就将她的猜测告诉过他，他也从未想过自己其实也可以与圣君走一条同样的证道之路。
但此时此刻，他本就从自己的悔恨中幡然醒悟，又想起了以前的诸多过往，再加上柳菁鸿的红炉点雪。
可谓是
道叩心扉，本心自见。
与此同时，赤足踏在穹顶之上的女子微微动容，轻声笑道：
“大道无极，不问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