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生气也没有用。”
“与其在这里长吁短叹。”
“倒不如商量商量怎么收拾易中海这个败类。”
“虽然厂里街道已经做出了惩罚。”
“但他连累全院儿名誉受损。”
“我们这些受害者绝不能轻饶了他!”
许大茂闻言立马附和,阎阜贵低着头吃肉。
刘海中来了精神:“卫国说得对!不能轻饶了他!”
“我明天就组织院儿里的批评他教育他!”
“街道不是罚他打扫厕所吗?”
“那我就给他加点儿担子!”
“帮助他好好的改造!”
“让他重新做人!”
阎阜贵犹豫道:“卫国、老刘、大茂这么做不好吧。”
“毕竟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
“做的太过了,以后还怎么处啊。”
许大茂一把拿过阎阜贵手边的酒杯:
“二大爷您是好人,我们都是坏人。”
“那您老回家做您的好人吧,别跟我们这些坏人同流合污。”
“别让我们这些坏人污了您的清高。”
阎阜贵哪舍得这大酒大肉,急忙笑着赔不是:
“是我言语不周!是我犯了糊涂!”
“大茂你别生气啊,我这是不胜酒力。”
“胡说!都是胡说的!”
“易中海罪大恶极就该好好教育!”
“不教育不改造!”
“他就不知道怎么当人!”
许大茂笑着把酒杯放回去:
“这才对嘛!我们才是一伙儿的!”
“易中海他就是个败类、坏蛋,畜生!”
“他是我们所有人的敌人!”
酒足饭饱后,曹卫国、刘海中先回了家。
阎阜贵说了几句好话,乐呵呵的抄走大半儿的剩菜。
醉醺醺的许大茂洗了把脸,拿着钱去找老相好了。
深夜寂寞,孤枕难眠啊!
“叮!日签到成功!”
“获得陶瓷茶具1套、大红袍1斤!”
回到家洗着脚,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