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闷闷不乐:“这曹卫国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三大爷!请客吃饭居然也不来请我?没良心!枉我以前那么关照他,以后甭想让我帮他办事儿!”
大儿媳撇嘴道:“爸!您可就别自作多情了,人家是轧钢厂的副处长,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人家有什么事能用您帮忙啊?”
阎解成瞪了一眼:“你怎么跟爸说话呢!懂不懂点儿规矩!”
大儿媳一拍桌子:“聊个天儿!我怎么就不懂规矩了!”
媳妇儿一发威,阎解成立马吓得萎了:“我口误口误,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对爸尊重点儿,我爸没自作多情,他可是院儿里的三大爷,街道办任命的管事大爷!”
大儿媳笑道:‘你可拉倒吧!管事大爷是科长啊还是处长啊?行政级别多少啊?那不就是个虚头巴脑的玩意儿。”
三大爷被臊的面红耳赤,饭也不吃下去了,把没吃完的半个窝头放进锅里,气呼呼的走出了屋。
三大妈瞪了眼大儿媳:“你就不能少说两句,瞧把你爸气的,窝头都没吃完。”
大儿媳低下头嘟囔:“我就是实话实说,谁想到爸这么小心眼。”